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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三十五章路遇白依人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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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三十五章 路遇白依人,

“六鼎密寶︰封厄塔……”譚歌口中喃喃的說著。

“沒錯,就是封厄塔,封厄塔作為六鼎密寶,世間所有的禁制基本上都能被它所化解,禁咒只是禁制這一大類的其中一個分支。

所有用封厄塔來將其化解並不是難事,中了禁咒的那些年,我用自己全身的家當在天機閣換得了封厄塔的鑄造圖紙。

而後我又聯系那些老朋友們,將鑄造封厄塔的材料全部收集起來,只是這樣做不過是竹籃打水而已,縱然有鑄造圖紙和材料,我也尋不到六鼎鑄造師……”

“的確,鑄造師本就難尋,更何況是六鼎鑄造師!”譚歌讚同的說道。

將酒壇搬了回來,拍開封泥,給譚歌的酒碗倒上酒水之後,劉長生又給自己倒上一碗酒水之後,繼續說道︰

“當年我將整個東荒大州都尋了一遍,但仍然沒有找到六鼎鑄造師,我甚至都有些懷疑,東荒大州到底有沒有六鼎鑄造師的存在。”

將碗中的酒再次的一飲而盡,劉長生的面色已經有些紅潤,看來他今天是想把自己灌醉。

“劉長老,您少喝點!”譚歌在一旁看到劉長生又要倒酒,連忙出聲阻攔道。

“這才多少酒,你怎麽還叫我劉長老……不是說了你我以兄弟相稱,怎麽怕我占你便宜!”劉長生顯然已經有些醉意了,說話時舌頭都有些大了。

譚歌心中汗了一把,劉長生的年紀估計要比他大了幾十歲,自己如果跟他稱兄道弟的話,恐怕都是自己占了很大的便宜。

“是是,劉老哥你少喝點,再喝酒醉了,我來扶你!”譚歌坐到劉長生的身旁,口中連忙說道。

“沒事,譚兄弟我跟你說,以後你行走大陸一定要……離天妖狐一族的人遠點,哪怕她們生的是如何的貌美,如何的攝人心魄,都要遠離她們。

否則你就會和我一樣,百年苦修毀於一旦,毀於一旦啊!”劉長生拍著譚歌的肩膀,大著舌頭語重心長的說著。

“聽劉老哥這麽一說,恐怕也是一個為情所困的苦命人,天妖狐……妖獸的一族麽?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!”譚歌扶著劉長生,口中喃喃的說道。

“天妖狐……天妖狐,柯夢兒……你害的我好苦……苦也!”劉長生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,口中仍然在喚著一名女子的名字。

“天妖狐居然這麽可怕,看來以後如果遇到她們一定要繞遠點,劉老哥都被害的這麽慘居然還在念念不忘著她!”聽到劉長生的夢話,譚歌打了個哆嗦,口中堅定的說道。

然而,在若幹年以後,譚歌回憶起自己在這個亂糟糟的大廳中說的話,他總是有種要抽自己一嘴巴子的沖動……

將劉長生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之後,譚歌看了一眼他便悄悄的離開了器物閣向著禦獸樓走去。

走在路上的時候,譚歌心中一邊想著,劉長生需要六鼎密寶封厄塔才能將其體內的禁制化解。

自己雖然已經是個準鑄造師了,但是離六鼎等級還差十萬八千裏,根本就幫補到他什麽。

“不知老師能不能將封厄塔煉制出來……可是老師現如今還在沈睡之中,如果沒有精神力靈藥就什麽都無法解決,真是令人頭疼的問題。

而且現在我還不能將自己是鑄造師的身份暴露,省的讓劉老哥有了希望又失望,一切都要等老師醒來之後再做打算吧!”譚歌邊走邊想著。

“依人師妹,你去找那個廢物幹什麽,難道我對你的一片真心你全都看不見麽?”就在譚歌走著路的時候,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到了耳中。

依人師姐?聽到那個聲音的喚著的名字,譚歌一楞,而後,他便看見在自己前方的拐角處一男一女正在站著。

譚歌環顧四周,這才發現,原來自己已經走到了倚風樓的地盤,要去器物閣肯定要穿過倚風樓的,譚歌返程地路線沒有絲毫的變化,所以他走到這裏時才發現。

而前方那一男一女譚歌都認識,女子便是一襲白衣,飄飄出塵的白依人,而那個阻攔著她去路的男子自然就是倚風樓大弟子章延逸。

“讓開!”白依人瞥了章延逸一眼,口中冷冷的說道。

“依人師妹,當初我們一同下山時,那個小子身旁就已經有了一個姿容不錯的女孩,而且在後來我在曠古城的時候,我曾親眼見到另一個女子和他纏綿在一起,這種男人到底有什麽好的!”

仿佛沒有聽到白依人剛才的話,章延逸依然擋在她的面前,口中緩緩地說道。

果然,聽到章延逸說的話,白依人冷漠的神情出現了一絲變化,旋即便消失不見,卻而代之的是更加冰冷的神情︰“讓開!”

絳唇輕啟,面帶寒霜,白依人整個人的氣質讓人更加的不敢靠近,但是這些章延逸全部無視,繼而深情的說道︰

“依人師妹,打從第一次在宗門見到你的時候,我便對你一片傾心,十幾年來,我的心中一直都被你所占據,給我一個機會吧!”

“滾你大爺的!”

譚歌在後面聽到章延逸的話,早就氣得牙癢癢!這個章延逸真是個混蛋,居然在依人師姐的面前如此編排自己。

什麽在曠古城見到自己和另外一個女人纏綿,譚歌記得清楚,那天晚上在小院不過是竹文靛將自己救走時,她將自己攬在懷裏而已。

到了章延逸這裏就變成了纏綿?聽到他無中生有譚歌氣得鼻子都歪了!在聽到章延逸居然對著白依人說出如此惡心的話,他再也忍不住一聲吼了出來!

也許是因為在器物閣時和劉長生喝的酒太多了,譚歌此時的性情要較之往日格外粗獷,一聲大吼之後他便大搖大擺朝著前方的兩人走去。

一聲暴喝將白依人和章延逸都嚇了一大跳,看到突然出現的譚歌,白依人的眉頭皺了皺,而章延逸看到譚歌之後則是滿臉怒容。

“你剛才罵誰!”章延逸語氣不善的問著譚歌。

“罵誰?誰在背後編排我,我就罵誰!”仿佛針尖對麥芒,譚歌走到兩人身旁,大咧咧的對著章延逸說道。

“你放肆,居然敢在倚風樓辱罵我!”章延逸怒氣沖沖的說道。

“呵,這可真夠稀奇的,你那只耳朵聽到我是罵你了,我是說誰剛才編排我我罵的就是誰,可真夠稀罕的,這年頭撿靈藥,撿密寶的都有,我就是還沒有見到撿罵的!莫非剛才是章師兄在背後編排我?”譚歌隨口說道。

“你……”章延逸指著譚歌,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!

白依人看著譚歌,黛眉緊皺,口中清冷道︰“喝酒了?”

聽到白依人說話,譚歌立刻就慫了,所謂酒壯慫人膽,但是譚歌一直都覺得白依人有著一種令人十分壓迫的威嚴,他小聲的說道︰“呃……沒喝多少,就是小酌兩杯,小酌兩杯,嘿嘿!”

“以後能不喝酒就不喝!”白依人清冷的說道。

“好,我知道了!”譚歌點了點頭,雖然回到天衍門已經有好幾日了,在這期間,譚歌並未見過白依人一面。

但是再次見面時,白依人冷漠的關心和譚歌點頭的答應,一切都仿佛又回到了在山河圖中時,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光。

半年的時間,在人的一生中或許很短,但是譚歌和白依人這半年的經歷或許比常人的一生都要波折、精彩。

章延逸在兩人的身旁,看著兩人一喝一答,他心中簡直要轉狂,他嫉妒譚歌,嫉妒這個修為不如他,長相不如他,甚至連家世他都要比從小山村中走出的譚歌顯赫百倍。

但是在這個女人面前,他被這個一切都不如他的男人秒殺了!兩人之間的默契,每一個眼神,都能讓章延逸感到不爽!

甚至譚歌出現以後,白依人語氣的溫度,甚至於說話的字數都比和他在一起時說的多,這些都讓自命不凡的章延逸嫉妒的抓狂!

“拐著彎罵人,你以為這是什麽地方!”看著譚歌,章延逸滿腔怒火的說道。

“依人師姐,咱們走吧,這裏老是有只蒼蠅在嗡嗡亂叫。”雖然面對白依人譚歌很慫,但是對著章延逸,他肚子裏那點酒水立刻開始起了作用,口中絲毫的不饒人。

“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麽時候!”章延逸冷笑一聲,手中的劍立刻出鞘,朝著譚歌的身上刺去。

“喝多了酒居然還敢來倚風樓撒酒瘋,辱罵師兄,今日我便替牧野師叔好好的教訓你一下,讓你明白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天衍門弟子!”

章延逸也並非是草包,在動手之前就已經替自己的行為找好了借口,給譚歌戴上一個“撒酒瘋”的罪名。

見到章延逸一言不合就拔劍刺來,譚歌一身的酒意已經被嚇醒了一半,章延逸的修為比他高太多了,以他現在這個狀況根本不是章延逸的對手。

譚歌拉著白依人便想向著旁邊躲開,但是當他拉著白依人的手時,卻發現白依人紋絲未動,她只是冷冷的盯著章延逸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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